陆沅见此情形,就已经知道叶瑾帆已经恢复了理智。 是。假以时日,大众对慕先生的画有更多了解之后,慕先生的艺术成就肯定会得到相应的肯定的。 那可不。慕浅回答,他这个畸形家庭培养出来的性格,得罪人多称呼人少,一年不知道跟人结下多少梁子。遇上那种心狠手辣的,分分钟拿命来算计,人在暗我们在明,防不胜防啊。我都快担心死了,又没有解决的办法。只能盼望着有些人做事能多为自己的后代想想,少做一些丧良心的事毕竟,恶人有恶报,作孽有天收。陆先生,您说是吧? 说完,慕浅才站起身来,悠悠然走出了病房。 慕浅默默地走出主楼,却又忍不住朝停车场的方向看了一眼——果然,还是没有霍靳西的车。 毕竟霍靳西是他的爸爸,一向高大英伟,无所不能,可是现在却突然生病了,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。 而霍靳西也只是微微点头一笑,随后便坐到了餐桌旁边。 慕浅无奈,只能暂且忍下,找机会再处理这幅画。 霍靳西扶着她的后脑,丝毫不给她退离的机会。 你自己好好想想?慕浅冷哼了一声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