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 豪车里,姜晚也在,见他醉醺醺的,皱起眉头,低声道:怎么喝了这么多? 她声音落下的那一刻,他的脸色倏然冷淡了。 沈景明看到了,面色有点白,手指握紧了筷子,嘴唇艰难吐露几个字:你怀了? 沈景明拉着姜晚往外走,姜晚不肯,便被拦腰抱起。 火辣辣的疼从皮肤中心散开来,火烧一般灼痛着。 我感觉是个小公主。姜晚一边继续挑着女婴用品,一边笑着说:嘿,不是说母女连心,有些心灵感应吗? 姜晚笑着点头,颇有点厚脸皮地说:好吧,没有我的梦,那的确是噩梦了。 刘妈也慌了,手忙脚乱去打电话。偏沈宴州没接,急得她满头是汗,心都快跳出来了。 姜晚不觉得累,就是有点晒,日光越来越强烈,她一边伸手遮阳,一边说:刘妈,天气好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