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两天,容隽硬生生地忍着没有再去找乔唯一,而乔唯一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。 一个梦罢了,他就算想起来了,又能怎么样? 乔唯一抬头迎上他的视线,缓缓道:不然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跑,跟见了鬼似的? 眼见她这样好说话,这天晚上容隽便又借机想在这边留宿一晚,临到要走的时候,又是打翻红酒,又是弄湿衣服,又是闹肚子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起床时,他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,这一次不再是让人买上来的,而是他亲自做的——白粥和煎蛋。 好在众人对他的意图都是心知肚明,全部都给足了面子没有拆穿,如此一来,餐桌上的氛围和谐之中又透着尴尬,古里古怪的。 这天晚上,两个人之间很有默契地没有发生任何事。 好不容易稳定安心了两个月的容隽登时就又坐不住了。 还有没有什么?容恒喃喃道,还有没有什么是没准备的? 一起洗嘛容隽揽着她,节约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