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源清了清嗓子,才又道:这件事我并不知情。
千星依旧低着头,垂着眼,仿佛说不出话来。
在开口和霍靳北说话之前,她倒是的确想着可以跟他好好聊一聊,可是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就断绝了她的这种想法,以至于她完全地被他牵着走。
没什么大事,就是告诉你一声,千星离开医院了。郁竣说,照我推测,她应该是要回滨城。
可是当她匆匆赶到霍靳北所在的医院时,一问之下,才发现霍靳北已经不在这里了。
她就是这样,如果面对的是什么奸猾狡诈、穷凶极恶,她应付有余;可是面对着阮茵、鹿然这样或温柔或单纯,充满诚挚的人,她反倒无所适从。
电话那头立刻就传来阮茵带着叹息的声音:你啊,回去你爸爸身边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这是什么要紧的秘密吗?不能对我说吗?电话打不通,消息也不回,你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吧?
她指的自然是跟申家有关的事情,事实上,这单事情早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。
阮茵拉着千星冰凉的手,直接走进了卫生间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