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的争执过后,两个人仿佛陷入了冷战的姿态。
叶惜擦了擦脸,深吸了口气,才又回转头来,看着他道:我笑,我们无论谈什么,最终好像永远都是这个样子——你只要叫我乖,只要叫我听话,就仿佛所有事情都可以解决。因为在你心里,我永远是你的附属品,我只需要做一个没有思想,没有灵魂的附属品,你永远不会真正重视我和我的感受,你所在乎的,只有你自己。
瞧你吓得!陈海飞得意洋洋地瞥了他一眼,道,跟你开玩笑呢,帮我擦干净就行了,哪用得着上舌头
眼见他换了衣服,孙彬瞬间大喜,上前道:叶先生,前往海城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。
至少,在知道叶瑾帆出事之后,叶惜再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应该是在查酒驾。司机回答,随后道,陈先生,需要给李局长打电话吗?
那你有没有想过我?叶惜说,你明知道,留在桐城,我永远都不会开心,永远都会痛苦不堪,你为什么不肯为我想一想?
陈海飞从他的高谈阔论中回过神来,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情形,道:怎么回事?
那些天,除了网络上人们茶余饭后的讨论,叶惜再没有任何叶瑾帆的相关消息。
叶瑾帆登上前往淮市的同时,霍靳西的飞机已经降落在桐城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