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静静看了他片刻,忽然微微笑了起来,重新又转头看向了窗外,道:那你不说,我也不说,也算公平。
反正没住一起。庄依波说,他住他的大公寓,我住我的小公寓。
闻言,顾影蓦地微微变了脸色,忙道:你妈妈怎么了?什么病?很严重吗?
申望津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,直接就走了进去,摸黑掀开她另一侧的被子,便在床上躺了下来。
这个问题,原本有很多正确回答,他张口就能说出绝对正确的答案,比如——谋生也算俗气的话,那这世界上有几个人是不俗气的?
申望津挑了挑眉,显然对她又将问题抛回给自己有些意外和不满。
到了城北中学站,两人才下了车,上到地面,又随着人流过马路,转入了一条平平无奇的街道,再一转,就进入了一条人声鼎沸的小巷。
原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小巷,两边摆满了小摊点,行人食客穿流其中,烟火气十足。
申先生,我能不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。顾影忽然问道。
没有你这么提意见的。庄依波说,这次做法跟以前都一样,以前你怎么不提,今天一提就把所有都批评个遍那你不要吃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