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简直要被他一本正经的认真语气气笑了,你说好不好?
容隽关上卫生间的门,皱着眉头拧开花洒,想着她刚才说的话,忽地挑了挑眉,整张脸都松泛了下来。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等一下。乔唯一头也不回地开口道,我在算账,马上算完了。
以至于第二天早上,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,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。
乔唯一一点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,连一丝苗头她都不想看见。
这么些年了,每年都是那些话,翻来覆去地说,关键还能说上一整天,这种功力还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五月五日,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,与世长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