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月转眼过了一大半,每天都是孟行悠主动联系迟砚,她提过好几次要去医院看看景宝,都被迟砚婉拒。
孟行舟任由她抓着,难得好脾气全盘接受:我是祸害,长命千岁都行。
孟行悠笑着摇摇头:没有,我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跟文综说拜拜,感觉有点爽。
话音落,不止孟行悠一个人,操场的其他人也跟着往右后方看过去。
正好他想不到什么东西好送,与其送那些烂大街的,还不如送她最想要的。
嗯?迟砚注意力都在拼图上,漫不经心回了一句。
许先生盯他们好几次了,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结果孟行悠越来越放肆,甚至在课堂上大吼大叫,他再也压不住火气,把课本往讲台一甩,怒吼道:孟行悠,迟砚,你们两个在干什么!这是课堂,不是菜市场,给我站起来!
这情况有点像上学期孟行悠午休放了他鸽子那一回。
——我熬夜把练习册后面两页都写了,现在你跟我说不去了?
他学文科。陶可蔓成绩不错,孟行悠转头看她, 半开玩笑道,你也学文吧?你们说不定在一个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