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瑶听了,又苦涩地笑了笑,随后才道:我儿子病得很严重,不是三两天的事情。虽然离婚的时候他判给了他爸爸,可是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他现在生病了,希望我能陪在他身上,我这个做妈妈的,怎么能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他呢?
乔唯一有些僵硬地跟着他的脚步走到厨房门口,看着乔仲兴在里面忙碌的身影,忍不住喊了声:爸
我倒真希望我爸爸告诉我,可惜,他什么都没有说过。乔唯一说。
乔仲兴闻言,不由得道:是唯一跟你闹别扭了吗?
那是谁?许听蓉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,是不是容隽?如果是他欺负了你,你告诉我,我去教训他去——
可是面对着将她拦在上课路上的容隽时,她却回答不出自己惯常的答案了。
奇怪的是,众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都已经习以为常,并没有什么意见,反而由着他。
没想到刚走到食堂门口,就遇见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容隽。
霸道、自我、大男人主义。乔唯一说,骄傲得不可一世。
干嘛?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