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都没给他老公做过饭,倒是给爸爸你做了,你当然高兴。陆沅说,就算今天晚上的菜都烧焦了,您也能吃下去。
同样的时间,容恒仍旧赖在陆沅的公寓里,虽然烧退了额头消肿了头也不痛了,他却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。
容恒被她这么看着,终于道:你其实从来都没有怪过他,对不对?
我管不着你,你也管不着我。慕浅只回答了这句,扭头便走了。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不走待着干嘛?慕浅没好气地回答,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!
陆沅回过头来,却见从她一睁开眼就面沉如水的男人,这会儿竟然笑了起来。
陆沅摇了摇头,没有了要不,你去小区外面吃点吧,外面好几家餐厅,应该都还开着。
容恒拿着陆沅的东西放到里面,进进出出都撞到那个不算高的隔断,最后一次实在撞得狠了,陆沅守着开水都听到了咚的一声。
晚餐餐桌上,慕浅始终目光凉凉地看着容恒,一副看戏的神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