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见两个男生捂着耳朵往操场中间跑,孟行悠仔细打量,发现这两个人一个是迟砚,一个是长生。
正合两人的意,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,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。
孟行悠离开看台前,给裴暖打了个电话,响了好几声依然没人接。
那眼神,恨不得把孟行悠给盯出个洞来,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,要多忿忿就有多忿忿,哪里又往日半点不接地气的大少爷模样。
最后五十米,孟行悠咬牙往前冲,鼻尖已经隐能闻到嗓子眼的血腥味,她知道自己体力快要极限,偏偏对手还在余光可见的位置,根本没办法拉开很大的距离。
孟行悠抬眼问:那你是什么,迟酷盖吗?
孟行舟在电话那头说:我订了机票, 周五跟夏桑回元城待两天,要不要顺路接你回大院?
孟行悠摇头,眼神坚定:不,你一定能进。
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,孟行悠就关了机,跑到被窝里玩自闭。
迟砚把盒子放在一边,脸上没什么表情:要告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