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反正以后再有人诋毁我和迟砚,我都当是你没解释到位,你有意见吗?
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
她转身握住孟母的手,兀自笑起来:那时候你逼我学奥数,学珠心算,你说是为了我好,我其实真的怪过你怨过你,觉得你就是为了满足自己,觉得你虚荣,喜欢跟别的家长比孩子。
——在此,我为我的身份,感到由衷的骄傲和自豪。啊,我的哥哥,今夜,让我为您唱一首赞歌吧!
迟砚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应下来:有事别瞒我,也别一个人撑。
——说好了,你哥上飞机了,你先睡吧,事儿明天再说。
迟砚用另外一只手,覆上孟行悠的小手,轻轻一捏,然后说:说吧。
孟行悠脑子转得飞快,折中了一下,说:再说吧,反正你回家了先给我打电话,然后我们再定吃什么?
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
外面的天还没亮, 看着跟刚入夜时差不多,家里静谧得只能听见窗外细细的风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