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烟脸上顿时流露出明显的惊诧来,他烟酒都戒了?
他显然是已经洗过澡了,头发微湿,敞开的睡袍里面,是一件她很熟悉的黑色背心。
第二天早上,她睁开眼时,申望津正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。
庄依波两天的确很忙,除了每天练琴看展听音乐会,她还给自己找到了一桩新鲜事,那就是跟那天那家酒店的甜品师学习做提拉米苏。
目光落到他的背心上时,庄依波目光不由得微微一顿。
申先生一直在伦敦。沈瑞文说,昨天才回来的。
进门时,坐在沙发里的申望津刚刚结束一通电话,抬眸看到她,不由得微微挑眉,道:怎么就你自己?
这样虽然很累,可是至少有了消磨时间的方法,而且庄依波也很积极,因此千星多少还是松了口气。
申望津没有回答,静静看了她片刻,才道:今天怎么这么晚?
庄依波只是脚步稍缓,千星却是直接就停下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