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暴走了一整日,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,她才在人来人往的商业区找了个椅子坐下,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被磨出水泡的脚后跟。
容恒眼见着慕浅和她手中的证据一起消失在了楼梯口,不由得有些着急,忍不住抬脚想上前追问,却又觉得自己这做法实在是有些多余。
陆沅终于抬起头来,又一次看向他时,目光竟不由得微微凝住。
容恒熄了火,下车打开后排车门,盯着陆沅看了一会儿,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将她抱下车。
慕浅回过神来,很快笑着走下了楼,容伯母,你怎么来了?
已经是一件悲剧的事情,又何必去反复提及?
纵然我想要查陆与川,可我没有想过要从你身上打探什么资料说到这里,容恒蓦地一顿,想起自己从前跟她说过的一些话,尴尬了片刻,才又继续道,至少如今,我是没有想过的。
慕浅瞬间气结,扑上去就掐住了霍靳西的脖子。
容恒蓦地意识到什么,又朝她看了一眼,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,道:是常态?
然而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几分钟,容恒就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