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在这些无谓的人眼中他是什么人,根本就无关紧要。
那时候宋清源还昏睡着,躺在那张雪白的病床长,老态毕现,了无生气。
霍靳北同样也是被高烧困扰着的人,脑子似乎也不太转得动,到了此刻,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,视线离开那片烫伤的位置,往其他地方看了看。
千星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机,在他看过来的瞬间,将手里剩下的草莓一口塞进了嘴里。
霍靳北这才又道:也有可能是下午开会的时候感冒的,因为医院会议室的暖气坏了。
话音落,为宋清源换好药的护士正好从病房里走出来,开门的间隙,带出了宋清源几声苍老的咳嗽。
霍靳北已经打开门走了进去,随后才回过头来看她,似乎在征求她要不要进来。
可是她并不打算揭穿,而是等待着郁竣接下来的话,然后呢?
找我有什么用。千星却依旧头也不回,冷声道,我又不是医生,不会瞧病。
愣怔的间隙,千星已经不由自主地又开口道:是是因为我让你去打车,所以你才感冒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