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有什么好抱歉的?容隽睨了她一眼,道,我跟斯延也好久没见了,他总不至于不欢迎我。
乔唯一听着他的话,目光近乎凝滞,湿气氤氲。
乔唯一对上容隽的视线,微微一咬唇之后,又收回了视线。
眼见着两个人都被支走了,乔唯一终于再也绷不住,一转头就撞进容隽怀中,只觉得没脸见人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没什么啊,突然想亲你,所以就亲了。容隽说,斯延又不是没见过,有什么好害羞的?
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,可是又觉得,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。
好一会儿,直至彼此的气息都渐渐不稳,容隽才强迫自己松开她,不动声色地隔绝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才道:生病了还诱惑我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还好。容隽回过神来,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,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