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存了心要折腾她,最后看她的嘴唇都有点肿了,才意犹未尽地松开。
说到这,孟行悠冲孟父笑了笑,一改平时无所谓随便吧爱谁谁的不着调人生态度,正色道:既然家里没有学建筑出身的人,那么就我来学。我查过了,建筑学有素描要求,我的美术功底肯定没问题。
孟行悠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,连呼吸都变得很轻。
孟行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:我晚上抱着石头睡?
孟行悠打了一个哈欠,给迟砚发过去挥手的表情包,依然没说晚安。
孟行悠本来今晚的震惊到唱歌那里已经到此为止,结果还有更猛的。她低头仔仔细细把这个丑熊看了一遍,难以置信道:这么大一只,都是你弄的?
孟行悠认真听着,但是也没有听出这是哪首歌。
孟母打完电话出来,注意到孟行悠和桌上的东西,眼底染起几分笑意,夸赞道:我家的贴心小棉袄还知道给爸妈送饭了啊。
孟行悠瘪瘪嘴,一开口比柠檬还酸:你这么熟练,怎么会是第一次。
其实看了半天,她连男主角是哪个人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