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反握住迟砚的手指,安静了至少有一个深呼吸的功夫,认真地看着他:我真有句想听的。
能把谈恋爱比喻成约饭,这世界上大概也只有霍修厉一个人。
——就这个,我好像算出来跟你不一样。
周六晚上,夏桑子的爷爷来了一趟家里,特地找老爷子说话,还叫上了孟父。
陶可蔓没否认:我理科不行, 文科还能拼个重点班。
孟行悠听完哭得更厉害,直抽抽,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。
霍修厉自然不能出卖好兄弟,神神秘秘地笑了笑:你会知道的。
孟行悠算是豁出去了,翻身爬下床,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,走到大阳台,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,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:砚宝砚宝别生气,哄你一场不容易,悠崽悠崽答应你,下周一定在一起。
孟行悠把右手伸出去,又听见迟砚说:攥成拳。
孟行悠这会儿不止知道他上午去做了什么,在楼梯口说了谎,估计连要跟她说什么都猜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