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蓦地回过神来,迎上儿子漆黑的双眸,她微微一顿之后,缓缓摇了摇头。
那真是太遗憾了,我这个人,天生好奇心就重,最喜欢跟人作对,剑走偏锋。慕浅说,我不是陆先生所期待的那种人,陆先生也不是我能够接受的那种人。所以,我们还是各走各路,互不干涉的好。
喝得惯吗?陆与川淡笑着问,味道怎么样?
正在这时,忽然有一辆车子自远处驶来,靠边之后,停在了两人身侧。
容恒还要说什么,陆沅转身看了他一眼,道:确认了浅浅的安危之后,我会通知你的。
慕浅一时没有回答,却只是道:怎么了?我见过她,有必要这么惊讶吗?
那你以前见她的时候,她是身体很差的样子吗?慕浅又问。
随后,她转身走到左手边的角落,用力抬起角落里那盆硕大的落地植物,伸手进盆地一摸,果然摸到了东西。
鹿然。慕浅一字一句地强调了一遍,这个姓挺特殊的,你应该不会没印象。你给她看过病吗?
慕浅离开这间破旧的黑诊所时,姚奇已经在楼下的车里赶出了半篇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