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动作顿住,抬眼看她神情 ,见她满是担忧,舌尖的话转一圈咽了回去。
这话有点不客气了。不过张采萱觉得,没必要跟她们客气。
张采萱冷笑一声,你不承认,一会儿我可扒衣服查看了啊。
张采萱好奇的结果就是看着面前潦草的字迹,因为老大夫写方子的缘故,那字只有跟着他的学徒才能看懂了,骄阳这个虽然没那么潦草,应该和别的小孩子学的不一样。虽然她也没看过别的小孩子学字是怎么样,但她知道肯定不是骄阳这样。
当天下午,两人就拎着刀去了后面。割回来的麦穗全部堆到了对面的炕上,底下已经烧了火,麦子应该不会再发芽也不会烂了。
还是那句话,她不出门,看到她的人少,久而久之,大部分的人都忘记了她了,也就没有关于她的流言。
她院子门虚掩着,张采萱看了,又是一阵难受。
老大夫扫她一眼,眼神颇有深意,张采萱一时间没能明白,只听他道,挺好的。
她虽然不知道当下的学堂是怎么教孩子的,不过她有听村里人说过,如果孩子太笨,夫子是不愿意教的。
下不下雨的,对张采萱来说不太重要,吃过饭后,她给骄阳烧水洗漱。骄阳如今已不要她帮忙了,张采萱有时候不放心,会让陈满树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