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靖忱不由得微微一顿,想要说什么,一时却只觉得无从开口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去话剧团的路上,顾倾尔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时不时地在手机文件上改动记录着什么,仿佛丝毫不在意车上还有另一个人。
他张口欲再解释,顾倾尔却已经抢先开口道:我现在就听从你的建议回去洗澡,请你不要跟着我。
可是清醒和糊涂交织的次数太多,很多时候,会模糊了边界。
她仿佛还是不死心,又问了一句:就算是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义上,也不行吗?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冻死了!她全身湿透,愤怒地盯着面前的傅城予,恨不得能拳打脚踢。
傅城予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,又弯腰低下头来亲了她一下之后,才道:真的,外面的人早被打发了,没人听到的——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