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
孟行悠沉浸在文科考砸的阴影里,对这个消息没什么兴趣,她恹恹地趴在桌上,侧头看迟砚又在玩游戏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
周日早上跟迟砚约的上课时间,孟行悠直接背着书包去的教室,想着办完黑板报直接在教室写作业,省得下午再回宿舍。
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要回家,我作业写完了,我、要、回、家。
你真的应该去婚介所。孟行悠扶额无奈,不知道的听了,还以为我是个什么恨嫁女。
迟砚在车上跟迟梳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,估计又在开会。
这段日子里除了家里人,景宝谁也不理,说起来也是孟行悠有本事,见过两次就能让景宝对她亲近到这种程度。
——大周末你跟谁野?还拉我当挡箭牌,肯定是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