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不敢犯困,连着两次考试她排名都不上不下,文科成绩始终提不上去。
迟梳说:他是班长,上午先过来了,这会儿估计在班上。
孟行悠理解父母对哥哥的亏欠内疚,也能理解哥哥对父母的怨恨,甚至她自己心里,也有种自己抢了哥哥东西那种不安。
老夫老妻了还玩什么失踪,又过二人世界去了?
可再怎么小舟和悠悠一样,都是我们的孩子啊。孟母抹了把泪,声音有点哽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这要僵到什么时候,咱们这个家不像家的,悠悠夹在中间也不好受。
她被自己烦到不行,万千愁绪不如放个屁,一了百了。
对啊,我本来是想过去劝他的,不过夏桑姐说不能这样,我哥会不好受,我就只说了事实,所以我也没做什么。孟行舟那边不能劝,父母这边全无顾忌,孟行悠忍不住多说了两嘴,我哥发短信都是他自己的想法,跟我没关系,既然他那边有所松动,你们以后对他也随便一点,别太拘着了,我觉得咱们家慢慢会好起来的。
孟行悠捂着后脑勺,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:我不打针,我死都不要打针!
上次见爸爸还是暑假的时候,两个月过去,孟行悠发现他瘦了两圈,还多了很多白头发,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离喝断片的状态,只差一点酒精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