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,孟行悠反而觉得脖子有点勒。
她本以为她只是软弱,可撕开那层软弱的皮囊,后面的嘴脸却比施翘还要冷漠。
许先生集中火力向孟行悠开炮,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:你们贺老师隔三差五就在办公室夸你,说你理科好啊,是个难得的好苗子。我每次听着都寻思你这学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理科那么多复杂的公式你都能记住,怎么到我这里,一篇不到一百五十字的课文你都背不下来?你以后学理科也是要考语文的,语文150分,一点不比理化生分值低!
迟砚闭上眼睛,靠椅背上养神,懒懒地回:嗯,比你的一块五强。
但转念一想,他们并没熟到能调侃的程度,又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。
我们悠爷,必须被一个超酷的男人征服,捧在手心里当大宝贝才可以,别的垃圾男人都不配。
车厢里有空调,一点也不冷,孟行悠三两下把外套脱下来,直接盖在迟砚头上,她庆幸这番动静也没把他折腾醒。
霍修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话题又给绕回去:不是,你做好事不留名,孟行悠又不知道,你难道不觉得亏得慌?
没有公式支撑的学科真的完全不讲道理,你给个公式可以推算出下一句是什么也成啊。
许恬把说到这份上,孟行悠也没再推辞,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