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接通,孟母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对方说清楚, 挂断电话后,让孟父开回公司接人, 愤愤道:我当成宝宠大的女儿能容得别人这么糟践?现在的女高中生不得了,心眼也太黑了, 这种脏话也敢往我女儿头上泼, 我告不死你。
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:你去你房间待着。
虽然说的话有点冲,不过听起来,还挺带感的。
周一下午上课的时候,已经有办公室探口风的同学在说,最迟明天年级榜就能排出来。
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
天黑之后,迟砚去柜台结了账,走到东南角,发现周围商家已经关了门,这边挨着施工地,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,百米之外不见人影。
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,迟砚低头靠近,一个吻就落了下去。
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
孟行悠看见穿着运动装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孟行舟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幅颓废丧气样, 长叹了一口气。
但没有切实证据,加上之前的事情,家长都来了这么一闹,学校也没对他们两个说什么,大家也只能停留在过过嘴瘾的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