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怔怔地,心里想的跟嘴巴说的完全不一样:二院,门诊部那边。
本来还有人在说私底下说小话,看见班长脸色这么臭,谁也不想触霉头,教室里安静到不行,纪律堪比重点班。
——哥哥会不会得狂猫病啊?动不动就就学猫叫的那种
吴俊坤给他一个白眼,觉得自己聪明爆了:你懂个屁,哥的意思是点鸳鸯锅。
孟行悠吃着水果,很不合时宜想起来小时候一件趣事。
都说病来如山倒,孟行悠跟常人不太一样,她身体素质好,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,每回生病都能壮胆,把平时不敢说的话、不敢做的事全完成一遍。
拿了东西去机场也早,心里装着事儿回笼觉也睡不着,孟行悠拿出练习册做文科题。
众人又是吹口哨又是起哄的,最后还是陈老师出来控制了场面:行了,群杂都进棚,这段赶紧录完就收工。
迟砚把东西放进桌肚,心情似乎不错:那我还是沾了女同学的光。
跟孟母把别扭事儿说开之后,孟行悠感觉全身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