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她在意的人和事,那他不管能不能理解,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用她的方法去处理?
她明知道不行,明知道不可以,偏偏,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。
等到她再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回到卧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,容隽已经重新坐回了床上,正靠在床上眉头紧皱地盯着自己的手机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早上不过六点半的时间,乔唯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,他睁开眼睛,就看见乔唯一抓起手机快步走向了卧室外。
这样的状态有些奇怪,但是也出人意料地和谐
谢婉筠站在门口,一看她这个模样,就微微拧了眉,道:头痛吧?公司酒会而已,你喝那么多做什么?
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,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。
那我先给你煮碗面吧。乔唯一说,生日一定要吃碗长寿面的。
这种状态不可谓不奇怪,也不是容隽的行事风格,可是乔唯一却实在是没办法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,因此只能静观其变。
一直到他走到大门口,拉开门走出去,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