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,不要任何人的关心和帮助,但我必须要保护好自己。千星说,我没有做错任何事,我应该要好好地活着,活得坦荡,活得勇敢,活得比谁都好。
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千星自从被郁竣扣留在这一层,鲜少能找到外出透气的机会,因此立刻抓住这个时机,要送霍靳西和慕浅下楼。
霍靳北受伤这件事,原本也不算是什么秘密,然而慕浅怎么都没有想到,这事竟然还会传到鹿然那里。
直到27日那天,千星却一反常态,早早地坐在了客厅里。
千星瞬间两眼冒火,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伸出手来揪住郁竣的领子,你想干什么?你来这里干什么?
鹿然约了她,却是霍靳北坐在那里,那么事态已经很明显——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27日之后,千星又闷头在家里呆了两天,仍旧是闭门不出,沉默寡言的模样。
千星悚然一惊,下一刻,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什么了一般,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