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她说神婆算得不准,就是骗老太太的钱,还被外婆一顿说,骂她亵渎神灵。
——你刚刚说学生证就可以?不需要户口本吗?
这样想一想,孟行悠还有点小激动,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许先生上课。
我那天是发烧,不是失忆,我都记得。孟行悠垂下头,可怜巴巴地偷看他一眼,你别生气了,别跟我计较,成吗?
气氛有些微妙,孟行悠摸摸鼻子,打破沉默:你是因为这些东西所以不想谈恋爱的?
周三开始期末考试, 九科分三天考完, 周五下午结束最后一科,孟行悠拿着东西走出教室, 长叹了一口气。
孟行悠觉得自己说一个字都是多余,每多说一个字就会多遭受一次暴击。
在病房陪家人坐了会儿,孟行悠的手机震动起来,她看见是迟砚,走到外面才接起来:你到了吗?
——暖宝,瞧,情侣装,是不是特有夫妻相?
孟行悠你吃错药了?迟砚也有点不爽了,脸上笑意不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