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庄依波那件睡袍就直接被他撕成了两半。
申望津是在她靠到他的肩膀上时,才意识到的这一点。
这种兴奋在路上就已经毫不掩饰,进了房之后,他更是将自己的兴奋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诚然,她是不怎么害怕他生气的,甚至他越生气,对她才越有好处。
她只是安静如常地起居饮食,每天乖乖地接受医生来给她输营养液。
庄珂浩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庄仲泓也愣了愣,随后才呵呵笑了起来,道:嗯,爸爸收到你的祝福了,你是爸爸的乖女儿,你一向最懂事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对不对?
申望津听得仔细,也询问了许多问题,末了却仍旧只是淡淡道:我会考虑的。
庄依波再度迷离恍惚起来,如同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,在即将到岸的时刻,再度被浪头抛入无边的大海
申望津冲了个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,她已经裹在被子里陷入了熟睡。
可能是肚子饿了吧。庄依波说,不填饱肚子有些睡不着——你要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