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个好孩子,有担当,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,只是你阿姨那边,现在没绕过弯儿来,给她点时间。说着,孟父拍拍迟砚的肩膀,我这个女儿咋咋呼呼,性格又直,但是心眼不坏也很善良,她认定的东西很难轻易改变,你多担待点儿。
孟行悠努力笑出来,很夸张地笑,好像听了一个多大的笑话似的:好端端的我哭什么,我就是有点感冒,一会儿就好了。
迟砚收紧孟行悠的腰,腿勾住她的膝盖锁住。
——对象要搞,学习要好,征服名校,随便考考。
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,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,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,他仓促开口: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,要是吓到你了,我跟你道歉,你别别生气。
迟砚用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,回卧室先换上了礼服,跟孟行悠一样,只穿了白衬衣。
一模前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,孟行悠撕下日历的倒数第二页,看见上面的数字变成了零,一时之间,不知道是害怕更多,还是紧张更多。
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些年,也不见起色的文科成绩,竟然在四个月不到, 因为迟砚的辅导,来了一个逆袭。
迟砚四处看看,也没在电线杆上发现监控摄像头,他把手机揣进衣兜里,利落爬上歪脖子树,踩着树干走到围墙上,缓缓蹲下,低头目测了一下,围墙到地面的距离,趁四周无人,直接跳了下去。
薛步平放下水杯,对孟行悠抱了抱拳:悠爷霸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