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一听她这聊天的语气就知道是在搪塞对方,可见电话那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他也不欲打扰,正准备上楼,正从厨房走出来的悦悦忽然喊住了他:哥哥!
话音落,两个人齐齐安静了几秒,随后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。
刚才梦里,那一瞬间的刺痛实在是太痛,甚至蔓延至现实之中
电话那头外卖员也很疑惑:我刚才不是给你了吗?你开门拿进去了啊!
慕浅这一天很忙,这个时间点还在开会,直到将所有会议议程商讨完毕,会议才终于结束。
慕浅挑了挑眉,说:景厘来桐城两天,臭小子连着两天晚上夜不归宿,你说到哪步了?
经过了这样的开场,景厘终于完全放松下来,恢复了平常爱说爱笑的模样。
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,房间逼仄又阴暗,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,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。
又过了片刻,霍祁然才回了两个字:「没有。」
景厘正眉头紧皱地看着那些离谱的猜测时,房间门铃忽然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