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好不容易缓过那口气,才又看着他,道:傅城予,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我需要认真需要专注需要不受打扰。如果你也有很要紧的事情做,那你去做你的事,我做我的事,我们互不打扰,各忙各的,不是很好吗?
说好了要送你的。傅城予看着她道,我可不会食言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第二天顾倾尔起得很早,六点钟不到,她就走出了后院。
起初顾倾尔并没有留意,直到一抬头想叫店员给自己倒一杯水时,才猛然看见坐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,瞬间噎了一下,忘了自己要做什么。
傅城予听了,缓缓道:我之前住的房间就挺舒服。
对啊。顾倾尔说,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。
所以在看见她泛红眼眶的那一刻,他是惊讶的,是迟疑的,同时却又是慌乱内疚和心痛的。
他原本是要去牛津上大学的,可是现在,他去不了了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