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得乔唯一也愣了一下,和面前两个同样熟悉容隽的人对视了片刻,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。
他都准备了那么久了,哪里还会有什么万一。
乔唯一察觉得分明,伸出手来扣住他的手腕,继续道:容隽,我们可以在一起,但是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空间和人生,这对我们而言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,你明白吗?
好一会儿,容隽才回答道:沐浴露用完了。
我不是说了吗?容隽骤然提高了音量,我就是想看到她不高兴!
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,容隽尝到了无数的甜头,简直就快要美上天了。
他的满心激动满腹情潮已经酝酿发酵了整整一天,到这会儿已经再无克制之力,一进到属于两个人的空间,直接就喷薄而出。
平日里礼堂都是关着的,除非有重大的活动才会开放,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开着的。
容隽想了想,又低头亲了她一下,说:一个你肯定会喜欢的地方。
容恒说:你问我我问谁去?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