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傅城予听了,转头看向了里面趴着睡觉的顾倾尔,缓缓道:所以,她每天就是在这里‘忙’到十点钟才回家?
我还有别的事。顾倾尔说,麻烦送我去一下商场。
我需要更多的时间,更广阔的空间。顾倾尔说,这个理由够不够?
傅城予倚在她身旁的位置,又偏头看了她一眼,道:这么说来,是我会错意了?我以为你老不在家,是故意躲着我呢。
你并没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,没有什么让人惊骇的两张面孔。
进了门,栾斌将手机递给傅城予,低声道:傅董的电话。
顾倾尔怔怔看了他片刻,待回过神来,忽然就冷了脸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