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皱了皱眉,顺手拿起一张票据,道:大过年的,算什么账——
那要不要陪坏蛋坏一下?容隽哑着嗓子问。
乔仲兴脾性一向温和从容,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,他却格外淡漠。
随后她又起身,拉开房门跑出去,爸爸,你那里有没有两万块现金?
容隽慢了乔唯一几步走出病房,追出去的时候,乔唯一却已经不见了人。
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
可是现在,他就是要让她和这个普通朋友斩断联系!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乔唯一望着他,眼泪终于彻底不受控,扑簌簌地掉落下来。
乔唯一本想开口向她解释些什么,可是又觉得,自己是不需要解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