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顿时就笑出了声,道:那不如我们今天就不出去,管他们在外面说什么做什么,我们玩我们自己的游戏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,乔唯一终于躺下来睡了一觉。
乔唯一顿时窘迫起来,还没想好要怎么回应,三婶已经走到房门口,拉住孩子之后也往门缝里瞅了一眼,随即就堆了满脸的笑意:唯一,你妹妹不懂事,我带她去管教管教,你们继续喝粥,继续喝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他连忙转过她的身体,紧紧将她圈在怀中,低低道:老婆,到底怎么了?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毕竟能让她从那样生气的状态中缓和过来,跟他重归于好,这对他而言,简直算得上一处福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