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觉得不对,再往后这银票可没地方兑,道:还是换成银子?
她笑着看向周围众人,无奈道:不砍没办法,我们一点存起来的柴火都没,眼看着就要秋收,再往后就冷起来了,可不就得备些。
张采萱去洗漱回来,秦肃凛站在屋子门口看着她,笑道:吃饭。
老大夫年纪大了,又一路颠簸,下马车时差点没站住,却还是问道:病人呢?
张采萱失笑,这个问题问我不行,得问你哥哥去。
他们天天去砍柴,当家中的柴火堆得高高的,几乎到顶的时候。日子到了七月底,地里的荞麦枝头被压弯,大麦穗也沉甸甸的。
顾月琳忙道:你从来都不来我家,我高兴的,我一高兴,说话就不过脑,你可别生气。
张采萱拿着药材爬上马车,对,我就是个趁火打劫的,您还是离我远远的,往后可别再拜托我,托了我也不带。
火盆点起,屋子暖和起来,驱散了身上的寒意,两人青白的面色渐渐地好了起来。
谁知下山时秦肃凛顺手就接了过去,他拖一棵大树再拎个篮子跟玩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