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所有话都说开了之后,两个人之间前所未有地和谐起来——像从前恋爱时那样甜蜜和如胶似漆,却比从前还要更多了一重安心。
在座对乔唯一而言都是熟人,她不想这么刻意,偏偏容隽桩桩件件都刻意,只恨不得能将恩爱两个字写在自己的额头上给众人看。
可是到底是什么梦,容隽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陆沅微微一噎,随后才道:你是当事人,你也不知道吗?
安静了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无奈一笑,道: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出什么问题了我只是觉得,如果我能早点确定了这件事,再说给他听,或许他会好过一点吧。
两个人又聊了些有的没的,乔唯一渐渐困意来袭,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饶是如此,她却还是注意到了容隽拧向自己的动作。
这变化来得突然,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?
后面想来,她当时是向他表述过自己不舒服的——
容隽眸色骤然沉了沉,翻手抠出她手里的药丸,扬手扔了,起身就拉着乔唯一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