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了想,看见迟砚走进来,低头轻笑了一下,回复过去十二个字。
迟砚还在为那个牙印不爽,听见孟行悠的声音更来气,垂眸扫她一眼,启唇道:又怎么了?
生日当天吃长寿是孟家一贯的传统, 他说不出生日快乐, 而且又过了生日当天, 所以只说吃面。
一点情侣cp感都没有,像是老父亲带女儿。
孟行悠这回是真的委屈,她揪着衣角,给自己解释了一嘴:老师,我没有敷衍你,这是我用心写的,题目是写的以光为主题啊,我写的就是光我哪里错了
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,孟行悠一头雾水,问:迟砚你到底要干嘛?
临近期末,几乎每天都是自习, 贺勤对班上的人一向宽松,只要安静复习, 别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这本来就是那天说气话顺带胡诌出来的衍生产品, 她自己都没当回事儿, 说过就过,早八百年就抛之脑后。
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
一边围观被震惊到忘了出声的裴暖听完整段对话,由衷发出一声:我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