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一出来,屋子里果然有了动静,不过两秒钟,傅城予已经拉开了门,拧眉看着她,您说什么?
顾倾尔看着他这副无辜的模样,再想到刚刚他可恶到极点的种种举动,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低头就冲着他胸口咬了过去。
当然可以。傅城予一边说着,一边又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,道,既然是我会错意,那说开了就好。你没故意躲我,我也就放心了。
傅城予却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一样,低头看着她道:你该不会还没咬够吧?
傅城予的房门依旧紧闭着,而傅夫人上前就将房门拍得震天响。
傅城予忍不住伸手按住自己的额头,微微阖了眼。
顾倾尔怔怔地在旁边看了片刻,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。
谁知道刚拉开卧室的门,就看见外面的堂屋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子饭菜,而桌子的旁边,某个讨人厌的臭男人正抱着猫猫逗它玩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当眼前和心里都只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,干脆了当地做,不就行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