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
如果说大四还是容隽创业的初始筹备阶段,他一毕业,公司就进入了最要紧的起步阶段。
容隽静静地与她对视了片刻,忽然就凑上前亲了她一下。
他原本就是想像昨天晚上那样哄她帮帮自己,谁知道昨天晚上还闹过脾气的人,今天却异常乖巧配合,两个人鼻息交缠紧紧相依,渐渐地就失了控。
她到的时候雷志远正眉头紧皱地在打电话,也顾不上跟她打招呼,直接就丢了一摞资料过来。
乔唯一白了他一眼,说:宿舍楼不让自己东西,被逮到可是要通报的。
只是他处理得越好,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——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,容隽还能忍耐多久?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,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?
当天晚上,容隽给外公许承怀打了个电话,随后许承怀那边就安排了肿瘤科的赫赫有名的权威大国手过来,给乔仲兴做了个全面详细的检查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自那之后,隔三差五,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,一拐就是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