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开完会回来听说了早上的事情,把迟砚和孟行悠叫到办公室教训了一顿。
孟行悠受到鼓舞,停下脚步,抬手按住迟砚的肩,端着声音故作深沉,非常严肃认真地说:小迟同志,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,有信心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吗?
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,孟行悠点点头:好。
洗完澡回宿舍,孟行悠饿得前胸贴后背,把头发擦干没再吹,拿上钥匙出门。
性格是真的大大咧咧,但是好面子的程度,也一点不比男生少。
隔三差五就被拿出来跟夏桑子还有自己亲哥比较,孟行悠心再大,也会觉得不舒服。后来糊糊去世,又给她一记重击。
孟行悠好不容易把食物咽下去,长叹一口气,把食盒递到迟砚面前:差点烫死我,你尝尝,挺好吃的,就是烫了点得吹着吃。
有人仰望太阳,有人追逐太阳,却不会有人得到太阳。
孟行悠还有半句话没说完,就看见他这副表情,莫名很受打击:这是情书又不是血书,你怎么一副要被侵犯的惊恐样?
迟砚这一觉睡得很沉,不是孟行悠拍他胳膊,他还真的没听见广播报站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