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和女生换完泳衣,陆陆续续从更衣室出来,在泳池边的空地上集合。
几轮筛选下来,孟行悠的点子被全班投票通过。
迟砚开始不耐烦:不用了,你们走吧,家里有客人。
果然很烫,孟行舟哈着气,想三两口咽下去,突然咬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,吐出来一个,是个钢镚儿。
算不上讨厌。迟砚顿了顿,打了个比方,就像卖火锅的不会老吃自己的火锅,我家做香水的,从小闻到大,鼻子比一般人敏感,刚刚是真的受不了,我快被齁死。
不在一个班,以后再想聚聚,就算有心怕也是无力。
预备铃已经响完, 迟砚走到男厕所门口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,厕所里面的地砖上都是被人踩出来的灰色脚印, 一副脏乱差景象。
贺勤在班会上简单交待了一下刚开学的事情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座位。
他们有些还是真的不会游泳,迟砚都给拒绝了,眼神客气又疏离。
迟砚认命般叹了一口气,弯腰低头,一脸生无可恋,任由孟行悠把兔耳朵戴在了自己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