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瞬间就瞪大了眼睛,道:那你们退让个什么劲?
门外,陆沅面带惊疑地站在门口,而她的身后,是挑眉看戏的慕浅。
阿姨,我着不着急,做决定的都是唯一。温斯延说,况且这事还牵涉到容隽,他们俩之间的事,我这个旁观者怎么好插嘴呢?
眼见着她走开,谢婉筠才又看向温斯延,道:斯延,你是唯一的学长,这么多年你们俩也一直是很好的朋友,唯一很信赖你,你也帮我劝劝她,别老这么固执,容隽是多好的男人啊,你帮帮忙,重新撮合撮合他们。
谁不好好说话?乔唯一说,刚刚我朋友来跟你们好好说,你们怎么回答的?现在好意思说我们不好好说话?
而对于容隽也称她为初恋,乔唯一却是怎么都不相信的。
他一边说,一边拉过她的手来,一下子按在了自己身上。
容隽闻言,微微一顿之后,笑了,随后才道:嗯,在我家干了很多年了,我和我弟都是吃他做的菜长大的。
容隽仍旧只是轻笑一声,漫不经心地瞥过前方的司机。
她从小就是资优生,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,这辈子最丢脸的,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