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刻,宋清源就躺在里面那间病房里,全身插满了仪器管子,一动不动的模样,像极了一个再也不会醒过来的人。
霍靳北不由得偏过头想要看看她是什么模样,没想到千星也正好朝他的方向抬头。
回来有一会儿了。霍靳北一面回答着,一面帮她将菜放进了厨房。
这么多天来,她吃人家的,住人家的,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人家对她的好,到头来,却连阮茵一个最简单的托付都没有做到。
这里是八楼,霍靳北顺着楼梯下行了几层,果然一路上都看见了滴落在地上的血迹。
这一盒草莓吃下来,她嗓子似乎也好了些,抬头看向霍靳北时,却见霍靳北脸上的神情似乎更冷了一些。
千星咬了咬牙,道:我爱怎么切怎么切,用你教?
没事。霍靳北神色平静,我这是小伤,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,您先去照顾病人吧。
那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?那女孩道,你做检查了吗?有没有发烧?严重不严重?
她默默转身走回到床边,接过姜茶,静静地坐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