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病了几天,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沉稳持重的霍氏总裁,可是眉宇间还是不可避免地流露出疲态,尤其是走进办公室后,仿佛整个人都颓了几分。
霍靳西这样,应该是想起了慕浅所生的那个孩子吧?
这算什么大问题。霍靳西重新低下了头看文件,一句话的事罢了。
很快进入慈善拍卖阶段,拍卖品都是出席晚会的宾客所捐,千奇百怪林林总总,慕浅看得很是有趣。
醒过来的时候,他是在休息室内,屋子里只有他自己,床头挂着吊瓶,另一头的针扎在他手背上。
慕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抬起脚来就踹向他。
齐远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霍靳西这场病的起源了——这两人,是吵架了?
慕浅没有问,霍老爷子似乎也没有打算和她说,只是道:好了,你也累了一天了,早点回去休息吧,我让人送你。
霍老爷子见她目光明亮,容光焕发的样子,不由得怔了怔,你这一天是去哪儿了?
那些无法挽回的岁月和错失,没有言语可弥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