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辜,傅城予见状,也只能无奈地扶额低笑一声,道:行,那都是我的错,回头他要怨,就让他怨我吧。
只是贺靖忱坐在一群热热闹闹的人之中,双目呆滞,格外愁云惨雾。
中途倒也回过桐城,也去过别的城市几次,可是每次他都尽量当天就赶回,实在来不及,最多也就是第二天就回来了。
往常运动完后,顾倾尔因为身体疲惫总是能很快入睡,而且可以睡得很沉,可是这天晚上,她却怎么都睡不好,中途迷迷糊糊醒来好几次,睁开眼睛总是不忘去看天色,猜测着时间。
傅城予拿出自己的手机,翻到某家酒楼的菜单递给了她。
他缓缓靠到墙边,只是不住地低喃祈求:不会有事的,一定不会有事的
傅城予连连避走,顾倾尔却只是躲在傅夫人身后看热闹,仿佛跟她全然没有干系。
手机屏幕上原本只有一条信息,在她看见的时候,又弹出了第二条——
他那个工作性质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陆沅说,每天能有个下班时间都不错了,还指望陪产假啊?反正我不敢肖想。
我告诉过你,但凡我想要,就一定会得到——你怎么忘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