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是滨城那边打过来的,语调颇紧张:申先生,轩少这边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是几个飙车党。对上申望津的视线,保镖显然也是有些紧张的,连忙解释道,突然从街角转出来,车速很快,我们没来得及——
申望津听到他这略带酸意的话,看了他一眼道:你要是真这么在意,又何必眼巴巴地跑这一趟?
如果他只是为了她的安全才让她离开,那她大概有无数的理由可以反驳他;可是现在,他说是为了他自己。
其中一辆驶到了她跟前,放下车窗来对她道:庄小姐,申先生没事了。
那如果我说,我介意呢?申望津停下脚步,看好戏一般地盯着她。
我还有事要处理。申望津说,你先上楼休息去吧。
等到申望津从公司回来,屋子里已经摆好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。
我也不是特别担心。庄依波说,就是微微地有点放心不下而已,毕竟
在他趁申望津不在,偷偷和那个女人离了婚之后,申望津去英国待了将近两年的时间,那两年,是申望津第一次没再紧紧管束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