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地盯着对方,容隽终究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,只是道:我是你男朋友,你做决定之前,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意愿?
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,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,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,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,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,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。
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,没有动,也没有说话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,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,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,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,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,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。
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,看着他走出房间,久久不动。
容隽直接气笑了,你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欧洲出差?
容隽这才回过头来看乔唯一,却发现她的目光早已停留在他身上,仿佛已经看了他许久。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谁知道这一吻下去,乔唯一迎上前来,便再没有避开。